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
娱乐版面几乎被昨天晚上陆氏的周年庆承包了,可为什么头条是
眼泪突然夺眶而出。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
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很明显,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,竟然是个法医,舆论顿时转了方向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到今天,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,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,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。
“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?”陆薄言问。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苏简安的小宇宙一秒钟燃烧起来,却突然感觉有人按住了她的手。
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
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,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。
“小姐,”男人跃上高脚凳坐着,和洛小夕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,“我想请你喝杯东西。”